褒贬,但是、已经没有了上升的空间,这辈子就这样了。
毛春荣的母亲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狗,尖声叫着:“什么惹是生非,毛春荣这次可是被打成脑震荡了,错不在他,错不在他啊......”
毛娟忍下眼泪,打断了她的话,说:“对方就算不用任何手段,单讲法律,也是毛春荣的过错。他在公司里先动手打人,人家才还击,有视频为证。之后、毛春荣纠集小混混围殴对方,对方合理防卫,也有视频为证。而对方将毛春荣打成脑震荡,人家也说了,有些下手过重,愿意道歉,并且赔偿!但是、你敢要吗?”
“他们、他们不用坐牢?”
“坐牢?呵!”毛娟气急反笑,坐在了凳子上,说:“要坐牢的是毛春荣与那些混混,所有的证据指明、那些混混有限制武器伤人,而毛春荣是主使者,混混们醒过来后面对压力,绝对会将一切能推脱的都推脱到毛春荣身上。你说、谁坐牢呢?”
这下毛春荣的母亲慌了,她急得直打转,她只有毛春荣这一个宝贝儿子,老公又死得早,所以将毛春荣看得极重,也就养成了毛春荣这样暴戾的性子。听到毛娟说自己的儿子要坐牢,她又如何不心慌呢。
终于想到了什么,毛春荣的母亲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