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反正他自己是挺开心的。
天天往那一杵,想骂谁就骂谁,还能当老师过过瘾,完了还可以不出力就领着工资,就没比这更爽的事情了。
一天基本上就这么过去了,楚御找王栓柱要了张饭卡,背着手就溜溜达达去了食堂。
总部就是总部,南港分部食堂做的东西和喂猪的时候,总部食堂就不一样了,相比起来,和喂狗的似的,比分部做的还难吃。
楚御还是头一次吃白菜馅的韭菜盒子,他向打饭师傅再三确定,人家就说这是韭菜盒子,完了咬一口里面全是白菜,而且还是白菜梆子。
估计比白月更嚣张的人也只有打饭的师傅了,当着他的面指鹿为马,非说里面不是白菜是韭菜,只不过是韭菜掉色了。
对付两口后,楚御回了宿舍。
当然,还是孟勇的宿舍,楚御宁愿伴着咸鱼的味道入眠也不愿意挤多人宿舍。
他以前睡过一次,那是第一次被绑到公共事务安全局的时候等待政审,就在总部睡了一宿。
那一晚上的经历,终身难忘。
四人宿舍,其他三个都是大光头。
入了夜后,一个放屁,一个磨牙,一个打呼噜,跟合奏交响曲似的,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