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问道:“那些狼尸和狼人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你会死,死的很痛苦!”
“贱皮子是吧。”
楚御懒得再说废话,扬起皮带就是噼里啪啦一顿抽。
虽然被抽的满脸是血,可痋翁却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
白月摇了摇头:“南洋降头师,尤其是黑衣降头师,并不惧怕身体上的痛苦,反而享受其中,普通的方法是问不出来什么的。”
“果然是个变态。”楚御有些犯愁,要是套不出有用的信息,就等于白折腾了一趟。
白月犹豫了一下,最终说道:“要不我来试试吧。”
“你有什么好办法?”
白月没解释,转身离开了屋子。
过了大约十分钟,拿着一个针管的白月去而复返。
楚御望向针管问道:“你手上的是什么玩意?”
“硫喷妥钠,正好200升。”
“硫喷妥钠是什么鬼?”
“吐真剂。”白月笑的十分的甜,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将枕头扎进了痋翁的血管里,一看就知道没少干这事。
楚御好奇极了:“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