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逼逼叨叨了半天,老头说什么此子大才可堪当大任,云非攻接什么百死不悔鞠躬尽瘁,俩人和对台词似的,你一句我一句,说的也都是古话,又墨迹了十多分钟。
最后老头子退了出去,代表着卸任了,以后也没资格进入议事大殿。
云非攻则是恭送到了门口,就和给老头子送终似的,哭的稀里哗啦的。
整个过程如同白洁衣他姥姥的裹脚布似的,又臭又长,楚御听的昏昏欲睡,至于他旁边的百里浪,则是已经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云非攻目送卸任的长老走向了演武场的最后方,这才转过身。
楚至道面带微笑,注视着云非攻。
白洁衣也同样如此。
可惜,云非攻根本没搭理他们两个,只是在众多长老的注视下,云非攻默默走到了楚御的身后,坐在了一个蒲团之上,眼观鼻鼻观心如同老僧入定一般。
楚至道和白洁衣二人的面色微微有了变化。
白洁衣以为云非攻会坐在他身后一群长老们的旁边,就算不是如此,至少也要对他流露出一丝恭敬之色表达谢意,可是没成想这小子居然连头都没抬,直接坐在了楚御的身后。
楚至道想法也大抵如此,你是我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