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割断静脉吧。”
之前他和炎蛇玩过这个游戏,后来秦悲歌给他正骨还搞错位置了,疼了半个多小时,记忆深刻。
洛佩兹略感意外。
她自认为德库拉应该是受到了相应的训练,所以,认为对方是在嘴硬逞强。
实际上,德库拉并没嘴硬,他说的是实话,断骨这种事,他都和炎蛇玩腻味了,倒是对割断静脉很期待。
“看来,你的疼痛神经并不发达。”说完后,洛佩兹的右手摸向了德库拉的口:“或者,是认为女人的力气很小对吗。”
很难看出洛佩兹的力气如此之大,随着不断发力,德库拉的骨开始慢慢塌陷。
“你的骨,会越来越接近心脏部位,并且压迫周围的神经和血管,这个过程,我体会过,很痛苦,你认为呢?”
的确很痛,从德库拉浑颤抖这一点就可以看的出来。
可是德库拉的脸上,却带着一种十分诡异的表。
如同溺水一般,德库拉张大着嘴巴说道:“这个。。。花样,我还。。。没试过,继续,快,大力一点,使劲!”
望着如同变态似的德库拉,洛佩兹止住了动作,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脸冷笑的的将一块毛巾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