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急忙叫道:“大哥,你顺序是不是错了,不应该是先用酒精消毒再用火烤吗?”
“是吗?”炎蛇又用打火机烧了一下壁纸刀,随即又是一口酒喷在了上面。
“大哥,是用酒精,而且就算是用白酒,你能不能别用嘴喷?”
“用嘴喷咋了,酒精已经给我的嘴巴消毒了。”炎蛇一脸的不乐意:“要不你来?”
“还是您来吧,蛇哥您悠着点就行,别切到神经。”楚御望着孙民辉满是鲜血的后脖处,连连摆手。
“废话多,看你的就得了。”炎蛇说完后,又是一道寒光闪烁。
刚才那一刀划破了皮肤,这一刀,则是破开了肌理。
双眼微眯,炎蛇将桌子上已经消过毒的装置拿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放在了孙民辉的后颈处。
紧接着,炎蛇手指微微用力,随着几声轻不可闻的咔咔声,装置居然真的咬合在了孙民辉的脊椎处。
机械装置很复杂,底盘两个锯齿牢牢卡在了一截脊椎上,肉眼几乎看不到的几根金属线也开始慢慢延长缠绕在了脊柱上。
白月和楚御对视一眼。
有门,果然如小明说的一般,这东西会自己附着到脊椎上并且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