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人,牵着孙子孙女,肆意玩耍,一片欢声笑语。
看着那群活泼的孩子,方木胜流下了几滴浑浊的眼泪。
人生数十年,说长亦长,说短亦短,从呱呱坠地,到白骨入棺。
是穷是富,是好是歹,人来了,在世间走折腾上这么一遭,走时,总要留点什么才是。
无法遗臭万年,更没能耐名垂千史,至少,也要有后代子孙延续自己的血脉。
可对方木胜来说,他却什么都留不下了,除了几滴浑浊的眼泪。
对他来说,万贯家财不重要,善名也不重要,名也好利也好,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唯一想要的,就是一个留一个方家血脉后人。
沉重的叹了口气,方木胜走出了公园,走向了一台停留在路边的加长林肯。
车旁,则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欧美女人。
女人带着一副硕大的茶色墨镜,虽然身材丰满,可是墨镜却遮挡住了大半张脸。
见到方木胜走来,女人主动打开了车门。
身形佝偻的方木胜驻足车旁,回头望了一眼,双眼之中满是不舍。
是也好,非也罢,不管怎么说,他都在这片土地活了七十余载,从一个寂寂无名的山里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