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好脉了,表情严肃,他摸了摸胡子,似乎在想些什么。
穆生云赶紧问:“大夫,夫人这是什么病?”
“夫人身体没事啊。”大夫纳闷地说,“我给夫人看过来,并没有发现哪里虚弱得能够引起昏倒的毛病啊,就是夫人的脸色有些差,这个我才疏学浅,也看不出是因为什么。”
这里要论医术最高明的肯定是孟浮生了,他推开凑近一看,发现周婉仪的脸色果然差了许多,甚至比生云师兄还没有回来的时候还要差,眉间的黑气越发明显了,甚至眉宇间还带着一股愁色,脸色发白,嘴唇发黑,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没有毛病啊。
但是大夫总不能骗他们吧?孟浮生让大夫让开,自己坐到了床边,开始给周婉仪把脉,表情也开始奇怪起来,他轻声道:“说奇怪也不奇怪,说不奇怪也奇怪。”
穆生云急到不行,看他还在说一些神神叨叨的话,怒道:“都这种时候了你是在给我唱戏呢?”
孟浮生简洁地说:“我的意思是说,嫂子这脉象的确是有些奇怪的地方,看上去似乎像是没有休息好,可是你都回来了,嫂子又会因为什么没有休息好呢?”
周婉仪在他们谈话期间幽幽转醒了,似乎还没有能够明白自己的处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