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腿,所以他们只能选择继续在客栈里留几天,由何翠然负责照顾孟浮生,忙前忙后端茶倒水,熬药洗碗,有时候他看得也感到很是愧疚,想说自己已经可以下床了,她不用那么累。
何翠然生气地扫开他试图拿走碗去洗的手,将他推回到床上,叉着腰教训道:“我告诉你!我也不想在这里留太久了,所以你的当务之急是在床上好好休息养病,然后我们早点动身?明白吗?”
孟浮生再一次反抗失败,只好无奈应下,“好。”
他在安心养病的同时,也没有荒废其他的事情,而是继续以书信的方式跟师叔保持联系,时刻关注着生云师兄的情况,哪知道自从那天之后,师叔竟然没有再见到过生云师兄了,所以不管孟浮生再如何担心,这件事情也只能暂时搁置在了一旁。
日子一过就是三天,孟浮生的情况了有了非常好的好转,除去还有一点发烧可咳嗽之外,几乎没有什么情况了。
这一天何翠然发现他的药吃完了,就去药堂给他买药,结果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一个疯子,那个疯子头发像一团干枯的杂草罩在头上,盖住了他的脸,衣衫褴褛,身上像只穿着一个麻布袋,还带着一股子恶心的海腥味,而且讲话疯疯癫癫的,让人巴不得离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