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了还总是揪着一点点蛛丝马迹就不肯放松呢,终归只是不甘愿和含着奢望罢了。
第二天他们一起去宫内严刑逼供的对方,在阴森潮湿的阴牢里,见到了奄奄一息的黑衣人,今天的他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肉了,要不是还在呼吸,谁不认为这是一个死人?
这也是杜维桢的一条命令,他不管他们怎么用刑,只要给犯人留下最后一口能够讲话招供的气就行了。
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孟浮生和杜维桢以及苟延残喘的黑衣人,那人睁开眼睛看向两人都似乎耗费了极大的力气。
孟浮生看到他这副血肉模糊的可怜的样子,冷冷地说:“这下子你能够跟我们说实话了吧?”
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依旧嘴硬,咬定说:“我一直说得都是真话,只不过是你们不相信罢了。”
孟浮生表情更冷了,咧开嘴阴森森的笑,跟他平日正气凛然的姿态完全不一样,这个样子怕是能够吓哭无知幼儿,“是吗?要是你还嘴硬,那么就继续让他们招待你!快说,你来皇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黑衣人正欲张嘴,咳嗽突然涌到嘴边,替代了他的所有话,只剩下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直听得人头皮发麻,甚至于吐出了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