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本也不想多事,毕竟他跟皇上的关系再近,也只是一个区区奴才,所以他平日里对待那些大人,无论官阶大小,该有的尊敬是一点不会小,只是今日他知道了皇上肯定是站在谁那边的,所以不拿出一点气势,怕是唬不住人。
要是换个人,保不齐会给四喜这个面子,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毕竟能在皇城混一个京官,而且官职不小的绝对不是什么愚蠢之人人人心里都有一套权衡利弊的秤砣呢。
但是郑大人似乎铁了心要给孟浮生添麻烦,他苦笑道:“四喜公公,不是我不想啊,只是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重大了,我不能让孟大人离开,否则后果很严重。”
“你!”四喜怒了,这位郑大人怎么这么不识抬举。
“四喜。”孟浮生叫了他一声,心中却是叹了一口气,他道四是哪里惹了这位郑大人,引来他的如此紧追不舍,实在不好为难四喜,所以他决定道,“算了,反正都到这里了,干脆跟他去见一见皇上,看一下郑大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既然孟浮生都这么说了,左右为难的四喜当然很乐意顺着台阶走下去,所以一行人干脆进宫了,四喜率先进去禀报杜维桢这件事情,后者也有些恼怒,“让他们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