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说:“查到了,是荑妃家中的人,他们现在全家不都被关在大牢里吗?有一个因为那时候在外面没有抓到。”
其实都不用查,那个刺客在刺杀他的时候就喊出了他的身份,说要给拾家上下报仇,杜维桢后面也成全了他们一大家子团圆的愿望。
这个时候,杜维桢突然有些惆怅地感慨,“唉,高处不胜寒。坐到我这个位置,能相信的,知心的,刚跟我敞开心扉说话的一下子就变少了。同时增多的还有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的,以及恨不得巧我去死的,还没有我当太子的时候自由畅快。”
这事孟浮生第一次听到杜维桢吐露这些心境,也有些触动,拍拍他没有受伤的地方,说:“你以前不一直想要当皇上完成你的报复吗?你还说要当明君,流芳百世,青史留名呢。”
“唉。”杜维桢苦笑着摇头,“当时想得太简单了,什么都不知道,等到真正做到这个位置才知道有多累。我已经决定了,等到皇后诞下太子,养育成人了,我就把位置传给他,然后当个逍遥自在的太上皇,岂不快哉?”
孟浮生眉头一皱,敏锐地觉察出他现在的情况似乎有一些不对劲,“维桢,你没事吧?”
杜维桢好笑道:“我能有什么事情啊?就是有一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