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杜维桢顺着看过去,手指在精致的手工上捻了捻,说:“的确很好看。”他眼里闪过恍惚之色,妍儿以前,可不会做手工啊。
后面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的谈话一下子淡了下去,变成了杜月妍询问两三句,杜维桢才回答个一两句,两个人很快就没有什么话说了,他以处理政事为由离开了。
不过杜维桢甚至连御书房都没有回,他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心烦意乱的,根本没有办法看得进去一本奏折,也不知道不看奏折还能做什么,于是他决定回寝宫换了一身衣服,出宫了。
他在宫外漫无目的地走着,眼前闪过一幕幕他方才跟杜月妍谈话的场景,越发觉得回忆中的皇妹陌生到不行,就好像他在跟另一个人谈话——一个披着他皇妹皮的陌生女人。
杜维桢不知道要怎么办,现在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可是等他一抬头,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这不正是那个掌柜的商铺吗?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他也不知道。今天早上的时候,那个掌柜的让四喜过来跟他说,他觉得在尚衣房没有商铺制作衣服方便,申请回去,说会加快制作衣服。
杜维桢想着也不好把人强行留在皇宫,便把人放在了。
他刚一进去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