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桢一身华服,气质卓然,一看便绝非池中之物。他看了孟浮生一眼,也没有过多注意,而是在旁人提点他是这间店的掌柜的时候问:“你是这家店的掌柜?”
孟浮生也懂得把姿态放低,跟他用自己的身份面对杜维桢时截然不同,他的声音自然也经过了一点伪装,比他的原声要粗糙和难听一些,“是的,这位客官。”
“那你跟我说一说你们店有哪些东西最受欢迎又最独特。”
孟浮生此刻其实还是有一点点紧张的,他跟杜维桢认识五六年了,第一次是以这样的面目见他,咽了咽口水,说:“那你可问对人了,我们这里的胭脂水粉、裙裾华服都是皇城一顶一得好和一顶一的独特,看来客官是打算买来送人的吧?那你可来对地方了。”
杜维桢对着四喜笑了笑,“可真是自信。那你来跟我们说一说让我们看一看吧,要是满意的话,买卖可小不了。”
“好嘞!”孟浮生适时地露出商人应该有的喜悦,指引他进了后面,“外面摆着的都是算不上独特的,我们这里真正的好东西可都在后面呢,从不轻易示人。”
“哦,这么神秘?”杜维桢眉毛一挑,跟了上去,“那我倒是要看看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