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质问他,一时之间震惊地说不出话了,许久才找回来自己的声音。
“生云师兄,这一切,都不是你能欺骗我的理由。你要是真的想达到你的目的,你大可大大方方地说出来。说你不想让我继续跟皇上交往,想让我与他们划清楚界限。纵使我不一定会答应,可不都要比你欺骗我要更加光明正大吗?你在骗我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今天,想过我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听见门外的鸟叫声,和谐安宁,与房内紧张凝重的气氛格格不入。
好半天才听到穆生云说:“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让你跟杜维桢的关系疏远。骗你的确不应该,我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今天我们两人的对峙......我也曾想过,但我还是做了,你想打还是想骂,尽管来吧,这都是我应该承受的。”
要是孟浮生真的对他打骂,穆生云的心里或许也会好过一点,毕竟这象征着事情没有那么严重,可是孟浮生都没有,他只是深深地看了穆生云一样,然后满怀失望地离开了,自始至终没有回过头。
穆生云的力气好像随着孟浮生的离开一下子被抽空了,他颓唐地栽倒在椅子上,扶着额头久久呆坐着,像是一座凝固了的雕像,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