痂了。听到这个杜维桢才彻彻底底放下心来,让她好好休息明天赶路,自己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集合离开了,等出了海城他们就要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开了。
孟浮生在走之前祝他们一路顺风,路上小心一点,然后就笑着接下对方的祝福分道扬镳了。
他一个人赶路也不觉得孤单,加上不赶时间,所以一路上走走停停半天过去了也没有走多少路,但是他还是开心得很,这边看一看那边看一看,越来越觉得出来散心是一个极好的决定,他现在的心情的确是轻松愉快了不少,想来到时候就算是见到了生云师兄也能轻松一点对话了。
此时孟浮生正走在一条仅容两个人同时通过的小道上,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空气十分清新,微风一吹,不知道将哪个方向的花果的清香味都吹了过来,让人神清气爽。
就在他猜测果香味是在哪里飘来的,可以去看一看,摘一摘果实的时候,一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立马精神紧绷,全神戒备起来。
两人遥遥相望,还是对方先说了话,“孟公子都不好奇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孟浮生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声音也同样戒备冰冷,“仇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