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却要留在这里听别人说闲话。在短短的一瞬间,他想过了太多,多半都是宁秋蓉孤苦伶仃地任由那些看不清楚面孔的男男女女嘲讽地指责的场景,这实在是太恐怖了,令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宁秋蓉在孟浮生放开她的手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了,垂着眼皮将他脸上的担忧、懊恼和沮丧看了个明明白白,但是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做什么,干脆假装还没有醒过来等待一个好时机。
在孟浮生揉着太阳穴要起来的时候,她总是是睁开了眼睛,刚一动作就浑身难受疲软得让她忍不住嘶了一声。的确很累,这样靠坐在床头陪了一晚上,就算是被推进一个狭窄的笼子里关了一晚上一样,骨头好像都被挤变形了。
见她痛苦的样子,孟浮生更是愧疚到不行,下床后对着宁秋蓉深深鞠躬,“宁姑娘,我对不起你,任性地拉着你陪了我一个晚上,到时候不知道要有多少个人说闲话,你放心,我肯定会对你负责的。”
他对宁秋蓉说不上多喜欢,只是不反感,促使他说出这些话的是他的责任心,作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自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在这件事情上有任何的逃避。
宁秋蓉看似十分惊慌的将孟浮生扶了起来,“孟公子你在说什么呢?昨晚是我看你醉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