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扶了扶脑袋,“不是,我、我就是太久没有见到她们,有些生疏,便不想要跟她们太过亲近。况且我在外面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呆在,好像有些习惯了,甚至现在都不习惯身边有其他人,就跟无时无刻都有一层屏障隔绝了我和外界其他所有东西一样。”
她面有戚色地看向杜维桢,“皇兄,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吗?我是不是生病了?”
杜维桢一听,心疼得不得了,原来他的皇妹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承担着这么多负担,他立马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皇兄能理解,你不要难过,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瞒着皇兄好吗?不然皇兄会担心的。”
孟浮生补充道:“妍儿,你这不是病,而是长期独自一人所以对其他人有些戒备,以后就好了,只要多多与人相处交流,这种状态就会好转的?”
“真的吗?”杜月妍好像有点不相信,但还是沉默地点点头,然后开始回答杜维桢,“皇兄,你不要怪我,我只是怕你担心。”
杜维桢见她这么乖巧懂事,更是心疼了,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嗔怪道:“我是你皇兄,你跟我客气做什么?你不讲给我还能讲给谁?万一憋在心里把自己憋坏了,谁赔我一个这么可爱的妹妹?”
杜月妍用力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