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现在是特殊时刻,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杜辰良的人没日没夜都在找他们,杜维桢他们自然不会轻松,几乎是没有一个夜晚是敢有任何放松的,全神贯注地注意外面的风吹草动,只要有一点不对,他们就必须在最快的时间离开。
十天之后,他们每一个人都筋疲力尽了,脸上都挂着疲惫的倦意,他们已经整整十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孟浮生他们有武功还好,可是杜维桢根本无法支撑,加上这绝望境地给予他的沉重压力,让他一点点消瘦下去,那双眼睛沉沉的,几乎投不进去光,让人能看出来,要是在看不到希望,这个男人就要被压垮了。
在这天晚上,再一次没有办法入睡的杜维桢像是被人抽去了所有魂魄,连呼吸都有些飘渺起来,他有些绝望地问孟浮生,“浮生,你觉得我是不是很没有用啊?父皇在的时候不是父皇最看重的皇子,现在当了皇上,却落到这种丧家之犬的地步,没有哪个皇帝会像我一样窝囊了。”
他说着说着,开始哽咽起来,拿手背盖住了眼睛,一股沉沉的寂寥应然在他的周围,让人看得心酸极了。
孟浮生很是不忍,他第一次看到这种沉闷至极的情绪出现在杜维桢身上,在他心中,杜维桢一直是温文有礼,儒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