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啊。”
死了?孟浮生一条眉,那是满满的不相信啊,祸害遗千年,去竞州这么多年,那般严酷的环境里都过得舒舒服服的,现在虽然杜维桢把他关进大牢了,可是吃喝哪一件都没有断他的,怎么可能去了。
他恶声问:“你可别说瞎话,不然刀剑不长眼,伤到你哪就不管我的事情了?”
“好汉饶命啊,小的字字属实,哪里敢有半个假话啊,您要是不信,小的把王爷埋得地告诉您,您亲眼去看看不就行了。”
孟浮生看他实在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又吓唬一通后记住了他说的地点,然后又把人打晕,扬长而去。
杜辰良有罪,就算是死也不能葬在皇陵的,可是他身份尊贵,丢在乱葬岗也不是事,因此棺材只埋在了城东的一处风水宝地,两人来到那里,找到据说埋着杜辰良棺材的地方,很快便将棺材挖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空的。
月色如华,将空空荡荡的棺材照得冷冷清清。
孟浮生和伍锦源都看了看对方,孟浮生先开口:“此时定是与杜辰良脱不开关系,就算不是他主导的,也必定在其中有不可小觑的份量。”
伍锦源阴沉的脸色愈发黑沉,目光像是一把冷然嗜血的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