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消息后都未曾经过心来,背着手在书房走了走去,时不时叹口气,像极了糟心的老头子。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穆生云不看都知道是谁,一口气顿时松了出来,连忙拉住孟浮生的手将他压在一张椅子上,表情严肃地问:“浮生,你现在的医术怎么样?一些疑难杂症有没有把握?”
他的表情太过严肃,语气十分郑重,像是在托付什么极为重大的事情似得,
孟浮生仔细想了想,师父的那些医术他以前也曾翻阅过,不过当时是在圣手的胁迫下不甘不愿的,所以看得自然也不仔细,但是这个月,他是主动要看的,几乎可以称得上研读,上面写的每一种药他都要熬出来,试一试。
尤其是师父亲自编写的唯一一本关于各种他所遇到过的传染病、疑难杂症,他更是看了好几遍,还特意写了心得,所以说把握,还是有的吧。
孟浮生重重地点了两下头,回握住穆生云的手,“生云师兄你放心,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穆生云便将行云镇瘟疫的事情告诉了他,“师父曾经说过,要是遇到了这种事情,定要尽全力能帮什么就帮一把,瘟疫传染性极大,任其发酵下去,影响力可远不止一个小镇,很有可能会让其他地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