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状,要不是树上被溅上的难以清除的鲜血,还真的看不出来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凉风一吹,穆生云有些头晕,他也受了些伤,只是没有孟浮生重,就是胸口有些闷,所以一直凭毅力撑的了现在,现在一放松下来,胸口的闷闷感更加严重了。
只是他现在还没有心思去休息,还不知道小师弟怎么样了。
穆生云去到孟浮生房间时他还没有醒过来,大夫应该早来过给他上过药了,房间里弥散着浓浓的草药味。
穆生云站到床头,看到孟浮生脸色惨淡,颇为心疼,觉得自家小师弟这命数颇为不顺,每一次旧伤还未痊愈就又添新伤。
帮他掖了掖被角穆生云就要走了,他也需要看看伤口,顺便休息一下,今晚耗费了这么大的精力,要是不休息,明天估计就没有精力处理事情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孟浮生这一躺就是五天,第三天的时候他已经十分着急了,后悔死将绝命楼剩下的人放走的决定,虽说他们已经被仇家挫骨扬灰了,可是没有死到他的手里,他觉得有些不甘心。
第四天他把山庄里的老大夫揪来前后问了四五次,得知他很快醒来后,只得安慰自己放心下来,再缓些时日。
没想到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