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丝绸由他亲自负责,害怕露出蛛丝马迹不敢有所动作。
孟浮生总不能将所有的时间都耗在这里面,他吩咐掌柜们以后在货物方面要多加检查看管,就决定回流云山庄了。
在孟浮生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他正在院子里练剑,突然产生了一种被窥视的感觉,让他毛骨悚然。
他停下剑四处看了看,定在了角落的一处阴影里。
孟浮生攥紧了手里的剑,沉声说:“阁下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四处寂静,只有微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
但这安静也只是一瞬间,下一面就被一个从阴影出慢慢走出来的人打破了。
他穿着一身黑,披着黑色的长及膝盖的斗篷,声音低沉沙哑,“不愧是安阳王的儿子,虎父无犬子。”
孟浮生心一紧,眼神也愈发警惕了起来,他想到了因为自己的身份闹得腥风血雨,甚至间接性导致师父去世的那一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表情更加凝重了,“往事皆已随风,浮生已经不愿意去想太多了,我也不知道阁下的身份,你要是没有恶意,还请离开吧。”
黑衣人的声音一下子凌厉起来,夹杂着浓浓的怒气,“你可是安阳王的儿子!你的父母死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