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委屈了,“我和浮生彻底结束了,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心里好难过。”
“什么?”杜维桢握住杜月妍的手一紧,声音尖利了起来,“你见到浮生了?哪里见到的。”
杜月妍心一惊,支支吾吾地说:“昨、昨晚,他突然出现了。”
杜维桢脸黑了下来,“他好大胆子,还嫌给我惹得麻烦不够是不是?他在姬景胜那里本来就理亏,现在又做出这档子事情,还嫌落在他手里的把柄不够多是吗?我要亲自去会会他,看他心里想得倒底是什么!”
杜维桢气得哼哧哼哧,气呼呼地离开了,留下半是担忧半是着急的杜月妍,她只希望孟浮生一定要好好说话,不要惹得皇兄更加生气了。
杜维桢来了孟浮生这才知道他昨晚宿醉,现在还没有醒呢,连等都等不及了,径直冲进房间将人从床上揪了起来,愤怒如同汹涌的海啸,将他的理智在面对众臣时的沉稳尽数吞噬了,他大吼大叫,浑然没有一个帝皇的样子,“孟浮生啊!你又要给我惹多**烦?偷偷跑出来,这种事情也就你做的出来。嫌在姬景胜手里的把柄不够,死得不够早是不是?”
孟浮生被他这么粗鲁地一揪,又在耳边河东狮吼,哪里有不醒来的道理,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