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孟浮生脚步不停,手搭到门上后,头也不转地说:“既然你并没有让我道歉的意思,我何必留在这里?”
姬景胜怪笑起来,“不,我想的是让你永远留在这里。”
“来人啊!”姬景胜突然提高了音调,“救驾!”
他声音落下的那一秒,门就被推开了。
高伯带着人守在门口许久了,几乎是一听到声音就迫不及待推门而入。
高伯称孟浮生还没有反应过来,迎面就是沙包大的拳头打在他头上,立马让他失去了反抗的力道。
他恶狠狠地吩咐:“都给我打,往死里打。”
孟浮生被一开始那一拳头打的头晕目眩,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拳头和脚,他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护住要害,很快就进气多出气少了,连呼吸都带着抓心挠肺的疼,可是这场折磨还没有结束。
高伯是死命往他身上招待,好出一口气。
此时的皇宫,一个便衣的侍卫匆匆进了御书房,凑在杜维桢耳边叽里呱啦讲了一堆。
杜维桢把笔一丢,沉着脸大步走了出去。
原来他担心孟浮生太过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