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就好。”孟浮生显而易见地松了一口气,但是来都来了,他还是决定见一眼杜维桢再说。
御书房里,杜维桢有些烦闷地抱怨:“我实在是不知道苍国那些人是要干什么,劫狱放出死刑犯,引起皇城骚乱,可是他们做的实在隐秘,找不到证据,现在他们要走,我总不能拦着,不然就是罔顾两国和平协议。”
杜维桢是个实实在在的君子,孟浮生心知肚明,他有时候能想出来的方法,他想不到,因为杜维桢根本不会往哪方面想,这种品行让他钦佩,只是在对上某种人的时候实在不该保留着这份君子秉性,毕竟对方本来就是狡猾奸诈的人物。
孟浮生:“派人潜入苍国使臣团中,是最简单快速的方法了。”
“若是被发现?”杜维桢清俊的眉宇皱了皱,“那就是我们昆国没理,以对方恶狼的行径,还不知道要用这个换什么好处呢。”
“发现了就一定有证据表明是你的人吗?”孟浮生笑得有些狡猾,像一只狐狸,“皇室也养着不少死士吧?”
杜维桢眼睛亮了,如今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但是如孟浮生所言,这种方法是最为简单的方法,而且也最为有效。
在苍国的使臣团离开之前,黎清潜苍国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