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抖了抖,“王爷不接旨?皇上如此厚爱,王爷难道想抗旨不成?”
一顶顶帽子往杜辰良头上盖,他的脸越来越黑,膝盖上活像挂了两个千斤重的石头,任凭他快要咬碎了一口银牙也不能移动分毫。
陆愈安逼近一步,把圣旨放在他眼前,距离很近,他甚至能闻到圣旨上面的檀香味。
“王爷,快结下吧,这么多百姓看着呢,不接你这可是公然的抗旨不尊啊。”
抗旨不尊是什么罪名?在昆国即使是个三岁小孩恐怕也知道,任凭你是个王爷那又如何?律法不可废。
杜辰良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周围百姓灼热的眼神,以及隐晦的私语,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在竞州他是土霸王没错,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他还是昆国的王爷,这还是昆国的地界,他就得听话。
“臣。”杜辰良一拱手接过圣旨,“遵旨。”
陆愈安笑得特别和蔼可亲,亲自将他引到了唯一的一辆马车上,这辆马车实在是朴素的很,就是家里有点积蓄的人家都不会用这种寒酸的马车,杜辰良这种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人哪里有过这种待遇,表情更加难看了,“你让本王坐这种东西?”
陆愈安垂头丧气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