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穆长风用药。
可是精心的照顾并没有让穆长风的身体有一点点好转,反而一直在虚弱下去,后面他有时候累的甚至睁不开眼睛,只能半垂着有气无力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连崔大夫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一直说穆长风内部逐渐虚弱。
这时,一位在上次穆长风寿辰后就消失的小师叔回来了,他眼里暗含悲痛地瞥了一眼床上进气多出气少的人,沉声说:“师兄几年前就算过,今年他大限将至。师兄乃占卜好手,经他的手算过的事情,无一件错过。”
言下之意是穆长风必死,药石无医。
穆生云满满都是难以置信,控制不住感情地大喊出声:“怎么可能,师父尚不到花甲之年,在得了这一场感冒之前身体更是没病没灾,怎会是大限。”
小师叔更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其实师兄在寿辰那时身体就已经开始虚弱了,只是因为深厚的内力才没有立即表现出来,揣测天命一事本就被上苍所不喜,所以上苍责怪师兄也不稀奇。”
穆生云更是难过了,送小师叔去休息后一个人留在房间守着穆长风。
穆长风对这里不算小的动静竟然一无所知,知道晚上才睁开了眼睛,沉重地喘了喘,几不可闻地说:“浮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