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辈,慈祥而温和,“妍儿以后是要跟皇叔过一辈子的人了,皇叔估计身份,怕妍儿因此造了嘲弄所以免了婚礼,妍儿怕是怨怼在心吧?”
杜月妍听了他的话只觉得心中讽刺,一口一个皇叔,一口一个一辈子,实在是恶心至极。
可无论心中怎么想,总归是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皇叔多虑了,妍儿自然明白皇叔的考虑,更不会、因此生出怨意。”
“那就好。”杜天运慢慢拿起了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小瓷杯,在手里把玩,掂量,嘴角噙着不明意味的笑,“不过皇叔还是有一点担心,所以在妍儿来之前便命人准备好了上等的茶水,只要妍儿饮了,皇叔便相信妍儿是真的没有一点责怪皇叔的意思。”
这时傻子都知道茶里有毒了,且看眼前人的意思,她是非饮不可。
杜月妍暗自下了决定,便果决地执起茶杯,可是手掌却被压了下来,她看向手掌的主人。
男子薄唇抿成了一条锋利的直线,许是因为胸中怒火汹涌,声音更加嘶哑,与原来磁性中掺着半点少年清亮的嗓音截然不同,“公主不可。”
他看向杜天运,眸子黑沉沉的,像是藏了无数只吃人的妖怪,“王爷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