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
可是杜月妍带的侍卫也不是吃素了,即使人数占了下风,在不恋战的情况下也能护着杜月妍往城里跑。
快到了城门口的时候渡罗国人就不敢追了,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逃脱了。
杜月妍本来想着先直接去找孟浮生,可是被这场突然的刺杀吓得有些慌乱,一吓之下就急需至亲的安慰,跟着侍卫们进了宫。
这种时候杜维桢定是在御书房处理政事。
杜月妍在御书房前咬咬牙,在公公禀报后还是硬着头皮将门推开了。
两兄妹一别也有将近半个月了,杜维桢忙于政事没有时间去国寺,杜月妍一直在挑度心情也没有回来过。
杜维桢是有些想念的,可是温和而无奈的笑凝固在了看到她脸上的一道血痕时。
杜维桢慌慌忙忙走了过来,忍不住抬手抚摸了那道痕迹,剑眉纠结得能挤死一只大胖蚊子,心中着急说话的口气也不大好了,带上点质问的意思,“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在国寺好好呆着吗?哪里来的伤?处理过没有?”
受了伤的人在疼爱自己的人面前总是脆弱而矫情的,一听他的口气就委屈上了,“太子哥哥你怎么一副审问犯人的口气。”
杜维桢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