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得有些出奇,但是孟浮生还沉浸在方才的欢乐中,丝毫不觉得孤独。
靠在墙角安静呆了一会后,他突然起身走到门口,捡起地上的几个小石子,在掌心颠着,然后朝正趴在木桌上偷懒的几个狱卒丢了过去。
“哎哟。”
此起彼伏的痛呼声从被砸醒的狱卒嘴中传出来,他们气急败坏地四处乱看。
“奶奶的,是哪个不要命的龟孙子暗算老子。”
“痛死爷爷了,是谁干的,敢做不敢当,要是被老子找到了,非打断你一条腿。”
几个人嘴里骂骂咧咧的,可周围安静极了,只偶尔从石梯处传来“呼呼”的风声,吹的人后脑勺发亮。
他们没有注意到嘴角带笑看着他们的孟浮生,只警惕地四处乱看,一片昏黄,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朦胧的灯光中,影子透射在地上,显露狰狞。
其中一个狱卒吞吞口水,捂着后脑勺气的小包,警惕地后退几步靠近另一个,结结巴巴地说:“咱、咱三个都被偷袭了,可是没有人,是、是不是有鬼啊。”
大牢里鬼故事可以与乱葬岗媲美,因为死的人也不少,那些狱卒平时无聊的时候也开过玩笑。
“你说什么。”一个最壮的狱卒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