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杜维桢怒不可遏,桌子在他用尽全力的一巴掌下发出震天的闷响,无法怀疑,要是他有一点功夫,那桌子下一秒定是要四分五裂的,而不是在摇晃几下后重新归于稳定。
“这件事情还没有个定论,皇叔就急着给孟浮生定罪了,是怕查出什么事情牵连出不该牵连的人吗?!”
杜维桢表情冷漠,说的隐晦,可是那冰冷地直射向他的眼神却是将他的真实心思泄露无遗,他怀疑孟浮生的事情是他做出来的,就是想诬陷孟浮生越狱。
王爷端出了长辈的架子,喘气喘得十分大声激烈,“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陷害一个本就该死的乱臣贼子?桢儿啊,皇叔看你就是被孟浮生迷了心魄才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我虽然没有陪着你长大,也没有教育过你,可到底是你的皇叔,你的长辈,你却因为一个孟浮生对我大呼小叫!”
杜维桢冷眼看他自导自演,上蹦下跳,那神情仿佛是在看猴戏。
听他瞎嚷嚷,杜维桢一直沉默着,好似是厌烦了他,所以一句话也不想说。
等他数落了一通后才冷哼一声,无情地说:“皇叔请回吧,本宫伤还没有养好,疲乏了。孟浮生本宫已经按你所说关进牢里了,现在还没有确凿证据,皇叔还是不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