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道浑厚威严的声音自士兵身后传来,接着士兵齐整地分开,让出了中间一条路,一穿着紫色官府申请冰冷的官员大步走了下来,站在士兵前面,横眉冷对孟浮生,厉声叱问:“你是打算越狱不成!”
孟浮生觉得此事实在太蹊跷,那些黑衣人入大牢如如无人之境,闹出这么大动静也不见人来,还光明正大往大门口跑。
孟浮生低眉遮住眼里的讽刺,自嘲一笑,“这位大人,我虽然是罪犯,可在受刑之前的生命安全也要有所保证吧?怎么是个人都能进来把剑横在我的脖子上?也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他们刚才从大人来的方向跑了,不知道大人看到了没有。”
官员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之色,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表情厌恶,“胡说八道,我看你分明是想为自己开嘴,来人啊,将我们孟大人再次请回去,好生看着,今天的事情可万万不要发生了,要是让他跑了,本官和你们的人头都跑不了。”
那官员一阵阴阳怪气,话里的意思听的都让人不高兴。
孟浮生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不等两个士兵上来推他,十分自觉地转身回了自己的牢房,途中还饶有兴趣地掂量了些毫发无损的铁锁,眸子里趣味明晃晃。
官员是突然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