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听话离开了。
县太爷一路点头哈腰,亲自带孟浮生上了府邸,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的精干男子,眼里冒着精光,侧过身示意孟浮生进来。
孟浮生和县太爷相互推诿,前者就摆出一副他若不进去自己怎么说都不会动的谦卑姿态,丝毫没有注意后者落在他头顶警惕审视的眼神。
孟浮生一只脚刚踏进去,在戳不及防之间就听见破风声直朝他脖子飞来,然后就是一直粗大的手掌,在瞬息之间将他的脖子这处致命关要把握住了,让的他不敢动弹。
孟浮生冷脸看向袭击者,正是刚才开门的“管家”,面无表情,哪有刚才半分讨好之色。
“县太爷,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难道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孟浮生保持镇定,寒声发问。
县太爷从他身后走了出来。脸上再也寻觅不到一点热情或是热络,满满都是讽刺,他蔑视地看着孟浮生,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举到孟浮生眼前,一秒后就收了起来。
孟浮生只来得及看到硕大的通缉令三个字以及他的画像,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县太爷得意洋洋地说:“孟大人,这可是朝廷两天前发出的通缉令,说是要是能抓到你,升官发财不在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