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有人说他不识好歹,结果被徒兰察娜狠狠落了面子,警告所有动了歪心思的人再想往孟浮生身边送女人就扒了他的皮,这风气才渐渐缓下来。
皇宫里面也并不安宁,徒兰察赫从那天后就一直没醒过来,身体还越来越虚弱,所有太医都手足无措,羿丹王听说了渡罗国小皇子在孟浮生的调养下逐渐恢复的消息,让人将孟浮生请了进来。
羿丹王放低了姿态,“孟爱卿,那件事情委屈你了,只要你将赫儿治好,朕愿意答应你一个合理的请求。”但是羿丹王身居高位已久,虽说在他看来他已经是放低了姿态,但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和恩赐般的语气,还是让人有些不快。
孟浮生一点也不在意,在为徒兰察赫把过脉后,说:“微臣愿意一试,然太子伤得过重,微臣也不敢保证。”
羿丹王心中一紧,呼吸也急促起来,看了看床榻上连呼吸都快消失的青年,精致、苍白,惹人心疼。
最后羿丹王长叹了一口气,悠悠地说:“能治就治,治不了朕也不为难你。”
孟浮生从那天后就开始同时为徒兰察赫和姝怿治疗,但是姝怿的伤势比起徒兰察赫好了不少,在孟浮生的精心治疗下逐渐恢复了,一开始只能保持清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