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喝一杯,可是你中途出去后就没有再回来了,可是当时出了什么事情耽搁了?要是受了欺负你可千万别藏着掖着,我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杜维桢信誓旦旦,满脸关切,好像就是单纯对旧友的关心。
孟浮生心里有些奇怪,他昨天那副样子可没有表示要跟他喝一杯的趋势。
“昨天赶路有些累了,就去御花园逛了逛,然后就回去休息了。”
这些也是事实,不过他下意识隐瞒了一些没有必要说出来的事实。
“哦?是吗?”杜维桢在他回答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好像要从上面看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孟浮生的表情一直都很自然,这就让他在有些失望的同时难免松了一口气。
孟浮生回视他,没有追问,只是平静地等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杜维桢叹了一口气,情绪低落地说:“父皇昨日在宴会结束前一段时间差点遇刺,他身体本来就不好了,经过昨天一遭病情加重,我心里很是担心,就想着跟你说一下。”
孟浮生哪里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啊,他只觉得胸腔闷闷的响,好像在嘲讽,又好像在幸灾乐祸,嘴角也挂上了冷笑,有些话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看来想让景元帝消失了不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