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浮生一把接住了,揭开红纸问了一下,浓郁的酒味扑鼻,好像不用喝,只要闻闻就会被醺醉了,酒是好酒,但是这节点......
孟浮生沉着脸看向她,“你这是知错犯错?”
徒兰察娜是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反而一把揭开红纸,十分豪爽地喝了一大口,而且还开始劝说起来:“我说孟大元帅,不就一壶酒吗?怕什么?即使昆国胆大包天,也不敢有大动作啊,辛弘义他们又不是吃白食的,难道那还解决不了吗?况且听说你们当兵的,武功还不错的酒量都很棒,区区一壶酒你就怕了?”
孟浮生要合上酒的手一顿,偶尔颇坏一下自己立下的规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反正也就是一壶酒,喝完吹下风也就精神了。
最后孟浮生成功说服了自己,两人对饮,皎洁的明月好似渐渐落在了他们的身后,两人与身后的喧哗声格格不入,却又融在其中,最和谐不过。
最后,两壶酒很快见了底,孟浮生当然是没有醉,相反在凉风的吹拂下,还很是精神,分分钟能练功的那种,但是徒兰察娜情况就不是很好了。
她抱住了孟浮生的一只胳膊,声音如哭如诉,少了平日几分盛气凌人,多了几分女子娇媚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