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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师叔比穆长风小几岁,全身露在外面的皮肤到黑黝黝的,身材壮硕,说出来的话也如洪钟一般响亮,是几人中最急性子的人。
他先是一愣,喃喃道:“难不成前天晚上那个在门外听墙角的就是生白?”
虽说是自言自语,可是那个嗓门却大得很,起码书房里的几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穆长风表情一沉,假咳几声,然后对黎清说:“生白情绪不对,怕他出了什么事情,你下山去找他罢。”
黎清本来听得津津有味的,可是也不是个傻子,一听就是他们要讲什么不能被他知道的话,所以也没继续说什么,乖乖离开,带着人去找穆生白了。
眼看书房里就只剩下知道内情的自家人,黑脸师叔讲话也没了顾忌,狠狠瞪了一眼穆长风,粗声粗气,“师兄不是我说你,你一直都是我们几个师兄弟中最聪明最得师父欢心的,可是这件事情若是被师父知道了,他肯定要从棺材里出来打你几大板。不跟生白说明他的身份也就算了,还纵容他和太子接近,你着实是太糊涂了!”
黑脸师叔讲话一向没分寸,这次又提到了早就去世的师父,可是场上的众人显然没有心情去理会他这个不对了,都在想穆生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