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吃醋了。可是那么多人,从紧闭的楼下酒馆出去,多少都会有点动静才是。但是他在进来之前询问了周围的几家商铺,都说前几日没有见过很多人一齐从里面出来,那这就奇了怪了。难道那些人是插翅飞进去,然后又插翅飞出来的不成。
穆生白一边走,一边想,手还在经过的墙上摩擦着,试图找到什么。
终于,在走到最深处的一个阴暗的,摆放着许多散发出腐朽气味的古书籍的房间,穆生白的手按在墙上,却陷进去一小块。
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声响,那一幅两米多高的巨画后面的墙壁突然放开了,露出黑黝黝的地洞。
艺高人胆大,穆生白拿着一盏油灯,就走了进去。
原本以为这是一条很深的地道,可是没走多久,他就被一堵墙拦住了路,那堵墙看上去像是新铸的,边边角角还是湿泥。
穆生白想着先回去,到时候再喊人来把这堵墙拆了,看看后面有什么。
可是刚一转身,“啪嗒”一声,他踩到了什么东西,接着灯光捡起来一看,是一枚制作精良的黑色令牌,正面刻着许多小型的野兽。
这,该不会是毒害、杀害血杀楼的人那些人掉的吧?穆生白决定带回去好好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