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也不是什么“暴虐成性”之人,先将他带回府好生安顿吧。”他还加重了暴虐成性四字,眼里满是促狭。
女子撇过脸去不看他,嘴里还嘟囔着“假情假意”。
杜维桢再次见到穆生白自然高兴,又知道他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并没有拉他去喝酒,两人只是找了家茶肆谈天说地,聊得煞是开心。
穆生白跟着杜维桢回府时,先去找了那女子,喂了她一粒让她不能使用武功的药丸,任凭那女子在后面骂骂咧咧,他也只是噙着笑离开了。
维桢留她一命是因为他宅心仁厚,爱民如子,可是穆生白可不会容忍一个巨大的威胁就这么隐藏在他身边。
杜维桢知道此事后也未曾责怪过穆生白,只是派人盯着她,并允许她在这个房子里自由活动,但是绝对不能出去。
几天来女子一直试图逃跑,什么爬墙爬树,趁众人熟睡想从门口出去,可是无一不被一直跟着他的手下们在最后关头拦了下来。这样下来她也渐渐死心了,但心大得很,也不怕有人给她下毒,该吃吃该喝喝,一副把王府当成高级客栈的样子。
她被留在王府的那段日子里,杜维桢也去见过她几次,都是给她留几本书给她解闷就离开了,也不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