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更加警惕了,冷笑道:“若我真的相信了你是真心把权势让给我,那不是你傻,而是我傻了,不过既然皇弟不肯说,那我也不好强迫你说,就此别过。”
他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矜贵华丽的紫袍滑出一道亮眼的弧度。
“皇弟是自觉名不正言不顺才不敢对不该有的东西产生什么心思,皇兄到底是误会我了。”杜辰良对着他的背影说着,可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底满是明晃晃的恶意和算计。
我的好皇兄,这次你又要输给我了,呵呵。
杜辰良噙着一抹笑转身离去,背影挺得笔直。
杜维桢直接回到了府里,他既然直接从杜辰良嘴里问不出什么,那不妨碍他靠自己,而能帮到他。且最让他放心的,无异于是穆生白了。
杜维桢进到穆生白的院子时,看到的就是他坐在湖边的石椅上,杵着下巴盯着空气傻笑的场景,就连他走到他身边,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那副云游天外的痴傻模样把杜维桢逗乐了。
“生白,你在想什么呢?”
“啊!”穆生白猛地醒过神来,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但很快就恢复了清明,收起嘴角的傻笑,故作严肃地说,“我在想,这荷花怎么开得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