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因为怒火而变得尖细刺耳,“你说什么?呵呵,你连一个丧家之犬般的昆国前太子都杀不了,我要你这条狗命还有什么用?”
锦缎男子磕头如捣蒜,那身体颤抖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散开,“主子,都是因为那流云山庄穆生白他带着不少人过来保护着杜维桢,小的也没有办法啊,还有那昂古崖,他对国家忠心耿耿,肯定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的,主子请放心。”
其实他也不确定昂古崖会不会说出来,可是现在,他只能这么说了,不然主子的怒火不是他能招架的。
“放心?呵放心!”华服男子一脚踹在他胸口,直把他踹翻过去,半晌起不了身,“杜阿纳,你说的倒是轻巧,要是他真的说了,你这条贱命丢倒没什么,国主的宏伟计划就被毁了。”
“不会的,不会的......”杜阿纳一直在重复着,好像在说服那华服男子,也好像是在说服自己。
现在惩罚杜阿纳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不如让他用命做他应该做的事情。
“我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计划。”看着杜阿纳狂喜的表情,华服男子沉着脸一字一顿地说,“你带着人去昆国皇城对付那些朝廷官员,不需要你杀了他们,毕竟你这点本事,能杀得了他们绝对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