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在一旁,他一看,一口气差点没有喘过来。
“谁!谁干的!”
他公鸡打鸣般尖锐难听的声音传遍了整座客栈,穆生白和杜维桢同时推门,彼此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穆生白也从杜维桢昨晚的描述中知道了这个掌柜贪婪的本性,因此对着自己造成的颇坏没有一点愧疚,而是靠在栏杆上,痞笑,*地说:“昨晚睡不着便到大堂运动了一番,那时天又暗,一时没注意就手脚粗了点,掌柜的想必不会介意吧。”
掌柜眯着眼看着他,他并没有招待过这个人啊,难道说他不仅想偷偷进来白住,还在他客栈搞破坏,想到这里他的脸一下子黑得都能挤出墨来了。
“你是谁!好啊你,不仅私闯我的客栈还在这里搞破坏,看我不告到县老爷那里,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着他气势汹汹就要出去,肥胖臃肿的身体一摇一摇,很是可笑。
他刚要出门的时候杜维桢突然说话了,“掌柜的好大架势啊,那要不要顺便说一下你给我们下*准备偷东西的事情?”
他这话一出,掌柜的身体立马就僵住了,转过头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杜维桢接着说:“这位也是我的人,他的吃穿用住自然也包在我的头上,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