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猜到那些刺客极有可能埋伏在附近的医馆,所以他们连大夫都不敢找,只是找了间偏僻的客栈打算留下休息。
这家客栈一看就有不少年的历史了,门口的牌匾被灰白的蜘蛛网缠了一圈又一圈,甚至在杜维桢等人走进去的时候,头上还落上了一层灰。
杜维桢素来精贵,吃穿用住哪一件不是最好的,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破烂的地方,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蚊子了。
他属下看见了,连忙提议:“殿下,要不我们去城里找家好一点的客栈吧?”
杜维桢虽然不喜欢这里,可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心里明了。
“没事,就这里吧,那些刺客保不齐就在城里等着我们呢,你们又受了伤,还是在这里先休息几日为好。”
杜维桢都这么说了,那些侍卫暗卫自然不会多话。
一侍卫将受伤的手别到身后,走到柜台前,敲了敲桌子引起后面人的注意,“掌柜的,我们想住店。”
后面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抬起头,眯着一双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那侍卫,眼神在触及他有些残破但是做工十分精细的衣服,眼睛一亮,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了,热情地绕了出来,“好的客官,请问你们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