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我来您宫里,皇弟我可是受宠若惊啊,若是把你这里的酒喝完了,皇兄该不会生气吧?”
杜维桢的表情有些僵硬,嘴角的笑意也渐渐凉了,这人来这里只好便一直装疯卖傻,他三番四次暗示他让父皇派他去赈灾一事的目的,可他就跟没听出来似的,顾左右而言他,实在是让人恼火。
杜维桢强压怒气,也拿起酒杯跟他的杯子轻轻撞了撞,酒意上来,他这下也不婉约了,开门见山道:“你为何让父皇派我去赈灾,你打的是什么主意?”
“什么?”杜辰良的身体左右摇晃,眼里迷蒙一片,好像是醉了,反应也变得十分迟钝,眯着眼睛想了好一会才嘿的一声,“皇弟我不是说了吗?皇兄这些时间在民间的名声可是不大好,长此以往不仅会大大损害您的名声,甚至还会影响皇室的名声,若是去了赈灾,一石二鸟,既能恢复皇兄贤良名声,又能大振皇室爱民之名声,这不是一件大好事?”
杜维桢自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可是接下来的时间,无论他如何逼迫,杜辰良都是刚才的答案,实在是让人恼火。
眼看酒尽了,杜辰良啪得一声倒在酒桌上,杜维桢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的后脑勺,想到他对他、对妍儿、对穆生白的陷害,心里升起滔天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