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也关得严严实实不露一点缝隙,房间只点着一盏油灯,里面只有他们和一个家丁。
杜伊凌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安静地喝着茶,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甚至有些死寂,这种气氛对那灾民来说着实是有些煎熬,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敢动,汗顺着脸上滑下来也不敢擦,赵老二的死状一直在他眼前徘徊,他生怕自己哪里惹杜伊凌不开心了自己也被杀了。
她像是在看笼里的猴子,观赏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油灯渐渐燃尽,将熄未熄,在杜伊凌脸上投射时隐时现的光,阴森森的,房间的气氛更加诡异了。
在那人快控制不住跑出去的时候,她终于有所动作了,施施然靠在椅子上,吩咐家丁重新点一盏灯,然后对着那人微笑道:“不要怕,找张椅子坐吧,本小姐就是随便找你了问问情况。”
那人颤颤巍巍地坐在椅子上,忐忑道:“杜小姐想问什么,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点都不敢隐瞒。”
杜伊凌眼神示意旁边的家丁,他点头出去拿了食盒进来,将里面色香味俱全的几盘菜摆上桌上,那人哪里看到过这么好吃的食物,立马直了眼睛,不停地吞着口水。
“杜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
杜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