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桢前脚刚走,杜月希就从旁屋走了出来,甜甜笑道:“太子哥哥又来跟你说穆生白的事情了?”
杜月妍不喜地看着她,“太子哥哥来找我做什么与你无关,并且偷听别人讲话是贼人之辈才做得出来的。”
自那日杜月妍毫不犹豫没有一点遮掩地表达厌恶后,杜月希知道她怕是彻底知道了自己的真面目,也就放弃了装出一副温婉善良模样讨她欢心的计谋,冷笑着奚落道:“我也不是故意想听的,只不过啊,是某人脸皮太厚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喜欢穆生白,说话的声音大到我就算在外面都能听个一清二楚。”
杜月妍知道自己的音量,若不是在屋内故意偷听必是听不到的,杜月希这是存心想让自己难堪,她冷下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要脸偷听别人讲话还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要是父皇知道你这私底下是这副样子怕是要后悔疼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