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不管何种的死,都比苟且偷生的生来得轻松。
几日后,杜辰良一纸罪状书判定了穆生白的罪行——杀害弈丹国大王子徒兰贺格。
杜维桢自穆生白被抓进大牢后就一直关注此事,几乎是立刻就得到了消息,立马就跑去了御书房。
景元帝几乎是一看到他就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板着脸说:“你什么都不必说。”
杜维桢白着脸,慌忙道:“父皇!此事不可能是生白做的,最初若不是生白说了徒兰贺格是被谋杀的,当时不就被认定是自杀了吗?若人真的是生白杀的,他当初就不可能说出那种话,父皇,求你一定要明察秋毫,可不要冤枉拿过来清白之人!”
景元帝冷哼,“他当时可能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洗清嫌疑呢?朕只相信真相、只相信证据!穆生白杀害徒兰贺格已成事实!”
此后无论杜维桢如何求情景元帝都坚持不松口,无奈之下杜维桢只好暂时离开,另想他法了。
穆生白被转送到守备更加森严的刑部大牢,被严加看守起来,准备在几日后送往弈丹国,而他一被送到弈丹国,绝对是十死无生!
各个关心他的人活动更加活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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