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起来,忙问:“可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穆生白赶得太急,便有些气喘吁吁,也顾不上休息就问:“公主殿下可是要被皇上随便许个人家了?”
杜维桢诧异,“啊?”这又是哪跟哪啊?
可是穆生白却明显把他的诧异当成无可奈何了,连太子都无可奈何,他又能做些甚么呢?
如此一想穆生白便越发着急了,口不择言起来,“公主千金之躯,可千万不能受这种苦,随便许个亲若是那人是花心好色之徒、婚后待公主不好这可如何是好?更或者那人是暴力之徒,婚后对公主拳脚相加,公主如何承受得了?”
杜维桢越听越不是一回事,也觉得好笑,也不知生白是从哪里听了这些消息,竟讲些乱七八糟的。
不过看他如此着急而不自知,他这个做哥哥做兄弟的,免不了要帮上一二。
杜维桢沉下脸,打断了他的话,“就算父皇是要给妍儿随便许个亲家那又如何?你同妍儿不过是朋友罢了,何必如此担心?”
穆生白被杜维桢的问题震了失了神,便没有注意到他说的就算,脑子里一直徘徊着他的问题,是啊,就算公主是要随便招个驸马,他有什么资格如此担心呢?
杜维桢看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