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朵花.”
杜维桢一听就明白了,妍儿大清早从外面回来一事估计和生白有关,他心里责怪她的鲁莽,但对着父皇这些可都不能说,不然不仅妍儿,连生白都要出事,但是送花一事,一想到那日顾夜烊说的七日花他心里就明白了,便立即道:“父皇,顾夜烊给皇妹送花儿臣也算知道的,那是因为皇妹这几日睡眠不好,而顾夜烊家那边有一种叫七日花的花能帮助入睡,故顾夜烊才送了过来,父皇尽可让太医去皇妹那里看那朵花。”
“哦,原来是这样。”景元帝一听表情也有所缓和,不过过夜一事,他表情又凌厉了起来,“那过夜一事又如何解释?”
杜维桢表情有些僵硬,在脑子里疯狂思索,灵光一闪,“皇妹不是有很多闺中密友吗,估计是去参加哪个密友的宴会之类的,相谈甚欢便在密友家里过夜了罢,父皇又不是不知道妍儿喜欢讲话,聊得兴起也是正常。”
景元帝若有所思,“当真如此?”